兄弟俩相视而笑。
黎诺说道：“不是很有用嘛，我泡咖啡的手艺见涨。”
黎言想起每天早上的咖啡，点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“不过秘书助理，要做什么呢？”
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事务，黎诺有些迷茫，拿出手机，开始搜索秘书助理是什么。
“咳咳，其实并没有秘书助理这个说法，”黎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，“助理是个岗位的名称，董事长助理，总裁助理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