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快感才是真实的。
“小尧掐好大力,腰要断了呜呜……”
夏秋眠本想着求饶,却又被顶得发出一记惊叫。
“叫错了。”
夏秋眠认输了,他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明明之前每次都被操得要死要活,下次却还是无下限地勾引何智尧:
“老公……老公!不能再撞了……屁股要被撞坏了!呜……”
随着肉穴的不断收缩,何智尧越来越快,他对夏秋眠的求饶充耳不闻,直到下面的女穴不要命地紧绞,夏秋眠身体发抖两眼昏花,迎来了一次灭顶的高潮,要问什么感觉,那就是全身都死了,只有阴道还活着。
何智尧难得的在夏秋眠高潮时停了下来,他憋得腰眼酸麻,吐出一口浊气,才把射精的欲望抑制下去。
夏秋眠的假发缠在一起,被何智尧一把扔在了地上,将人翻了个面,用夏秋眠最喜欢的姿势面对面和他做:
“老婆,还好吗?”
夏秋眠这会连天和地都分不清了,手臂勾住何智尧的脖子,懵懵懂懂地索吻:
“亲……老公要亲,唔……”
看到香香软软的老婆像只小绵羊似的跟自己提要求,作为老公的何智尧当然是要好好满足他。夏秋眠如愿以偿,一吻毕,新的征途即将开始。
何智尧在夏秋眠身上点下了密密麻麻的红点,肩膀上好几个咬痕,夏秋眠奶头和嘴唇都被吸肿了,看起来秀色可餐。
今晚是由何智尧主导的,他抬起夏秋眠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,怜爱地低喃:
“老婆,夜还长着。”
接着又一杆进洞,将那根火杵捅进夏秋眠后穴里。
一场酣畅淋漓地性事后夏秋眠窝在何智尧怀中。他很享受欢爱后的抚慰,一场情事结束后似乎变得很脆弱,他躺在何智尧怀里像只小兽靠在强壮有力的大猛兽怀里,鼻息里充斥着的熟悉气味让他倍感安心。
“感觉我穿女装的时候小尧做爱更兴奋一点,果然小尧还是更喜欢女孩子吗……”
何智尧不假思索地回答:
“我只喜欢你。”
喜欢?夏秋眠有点愣神,看着何智尧不可置否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什么东西正在冒出芽头。
何智尧叫他一直傻看着自己不说话,还以为夏秋眠不信他,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,组织完语言后问:
“那你喜欢当男人还是当女人?”
夏秋眠思绪被拉了回来,恢复了原来的面貌笑对:
“男人的话,我这下面有个男人都没有的逼。女人的话,你见过长得比我帅的女人吗?嗯……好纠结呢,到底要做哪个呢……”
夏秋眠假装思考了一会,眼珠子咕噜一转,机灵地笑道:
“那我要做男人,也要做女人。”
“嗯,你是我的男人,也是我的女人。”
十二点的钟声响起,新的一年开始。连绵不断的蓝紫色烟花点亮了黑夜。
夏秋眠伸出左手从何智尧的手腕往上滑,最后十指相扣。
“生日快乐,新年快乐,亲爱的。”
他笑,笑如初春四月天满街盛开的樱花,笑如仲夏夜梦里的蝴蝶飞舞,他笑。
小彩蛋~
次日清晨:
“老公——你在哪里呢?”夏秋眠拖着酸软的身子跑到楼下找何智尧。
厨房里正在煎鸡蛋的何智尧闻声走来:
“怎么这么早起?去多睡一会。”
夏秋眠揉揉眼睛,刚睡醒的模样是头发凌乱,宽大的t恤盖不住他大腿内侧的爱痕,睡眼惺忪的完全是个甜棉柔软的糯米团子:
“不要嘛,人家想老公了,我一起来看到老公没有在身边没安全感……”
夏秋眠直接扑在他身上,头顶轻轻蹭着何智尧下巴。
何智尧环抱住了瘦小的人儿:
“老婆。”
“嗯呵呵,老公我没有内裤穿了只能穿你的了,你的内裤好大呀。”
“没事,也不是第一次穿。”
“老公我骚不骚?”
“骚。”
“好敷衍……”
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骚最可爱的老婆。”